潘家两兄弟当即站起身来,垂首听训,连道不敢。
席桐就笑,“两位公子皆是磊落之辈,断不会有此举,潘掌柜嘱咐了也是白嘱咐。”
潘掌柜还没说什么,潘方先就笑了,“是极是极,席兄实在是我的知音!媳妇一个就够了,若是再多,我着实应付不来,还不如多算几本帐、多做几笔买卖来的实在!”
他是个出了名的钱痴和怕老婆,故而一说这话,众人就都笑了,便又坐下吃茶。
听说他们要去海边,潘圆就有些腼腆的问道:“若是方便,不知可否帮个忙?”
潘掌柜就责怪道:“大热天的,人家辛苦走一遭,你却叫人带东西,着实不像话。”
又对展鸰和席桐致歉,“小儿无状,见笑了,且不必当真。”
展鸰笑道:“不妨事,其实我们也是去耍,且说来听听,若是不费事,我们且帮了也不值当什么。”
潘圆笑得有些不好意思,“两位掌柜也是知道的,咱们两家的食客多有串联,月初我听有几个食客说起来,曾在一家客栈听了什么海兽的故事,说的神乎其神。可巧给内子听见了,我也觉得十分有趣,就想着,若是果然能得一见,或是见个一张半张画儿的过过瘾就好了……”
他与妻子新婚燕尔,感情甚是浓厚,有这个想法倒也很正常。
展鸰听后大笑,“我还当是什么,这个不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