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远和赵戈齐齐摇头,“真要说的话,倒也不算没有,都是男的,哦,对了,还都是青壮年男人!大约都在二十到四十岁之间吧。”
青年杀手?
四个人吃了面,又简单交流几句,张远和赵戈也不好多打扰,这便告辞了。
展鸰和席桐起身相送,临别之际,席桐忽然想起来一个人,“我记得之前你们这里不是有位姓杨的大爷么?怎么这次不见?”
他说的是那个缠着要学画的,之前事多倒是没留心,今儿偶然来了福园州府衙才突然想起来,貌似那位杨老头儿已经许久没去一家客栈了。
“哦,你说他啊。”赵戈立即就有了印象。
其实不光他,基本上府衙里的人都知道杨老汉闹得这一出。一个富家翁甘愿分文不取的替衙门办事,本就足够叫人称颂的了。后来他又见识了席桐的本事,一下子就陷下去,死活要拜人为师,只是一直没能成功,可对方却也没拦着学画。好些人都觉得是两个怪人因缘际会,这事儿挺有趣,也因此而广为流传。
“他都病了好几个月了,炕都下不来,自然来不了了。”
“病了?”展鸰和席桐都有些意外,“这么严重吗?”
记得大约年后杨老汉去一家客栈的时候还满面红光,十分硬朗来着,怎么突然就病倒了?
“唉,瞧着不大好,”赵戈有些沮丧的摇摇头,也十分唏嘘,“大家都说老天爷不开眼,那么些恶人逍遥法外长命百岁的,可他这么个行善积德的大好人,竟落得这般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