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展鹤惊叹道,“好了不起哦!”
“那是,”席桐大大方方道,“哥哥那会儿调皮,总是跟同学们打闹,他们都打不过我,就会告状,老师知道了,没办法,就打我……”
他父亲是缉毒警察,身份保密,不要说同学们了,就连不少老师都不知道。青春期的男孩子本就躁动,无病呻吟闲到蛋疼,他又总是独来独往的,时间一长就给人盯上,不知什么时候就传出谣言,说他是小三儿的孩子、罪犯的孩子什么的。
席桐话不多,可人够狠,直接上去就打。他打起架来不要命,对方人多也赢不了,打完了把人按在地上道歉。
那群孙子打不过,就背地里打小报告,知情的老师不好明说,不知情的老师干脆杀鸡儆猴……
“好过分!”小孩儿很气愤的捶了下水面,不过马上就被溅起来的水花呛得直咳嗽。
席桐摇头失笑,又道:“对么,是很过分,不过我不在乎,他们告一次,我就揍一次,次数多了,他们自然就不敢乱来了,见了我就绕道走。”
“哇!”展鹤挂着满脸水珠用力拍巴掌,“哥哥好厉害啊!”
席桐特别大方的嗯了声,又教育道:“所以,男子汉哭不丢人,流血流泪都不丢人,关键还看最后的结果。想要不给人欺负,你自己就得硬气起来,文的武的,本事都得学好。”
展鹤若有所思。
动身前往新明州的前一天,张同知又亲自来了趟,表情比较凝重。
“蔺秀才在老家那边被抓到了,判了斩立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