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道他能跟肖鑫和秦勇那两个血性的江湖男儿聊得来,想必内心深处也藏着一股直来直往的侠气吧。
褚锦笑道:“这可真是威风八面了,日后文官下轿武官下马,本地官员也不敢轻举妄动,再也不会有不长眼的人过来找茬,姐姐姐夫,你们便只管高枕无忧吧!”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褚锦只是满心欢喜,展鸰和席桐听后却隐隐觉得不妥。
两人下意识看向官场上退下来的老狐狸,就见郭先生也眉头微蹙,显然心事重重。
到底是,招摇太过。
他们因着酒精一事,本就被推到风口浪尖,若再这么大咧咧的炫耀,难免遭人眼红嫉妒,保不齐什么时候就惹出祸事来。
铁柱和二狗子正兴奋地嗷嗷叫,喊着什么祖宗保佑,如今果然是光宗耀祖了,就听自家二掌柜的平静道:“将匾摘了,搁到后头供起来,日后那里便是祠堂。”
“啊?!”
众人都惊呼出声,却见郭先生眼底已然沁出几分笑意,捻着胡须微微点头。
这两个孩子,果然是可造之材,倒是省了自己稍后点拨了。
纪大夫摇头失笑,小狐狸。
褚锦先还不明所以,可细细一想,也给吓出一身汗,忙拉着展鸰道:“对不住,姐姐,我实在是高兴糊涂了。”
才刚她说的那话实在不应该,但凡遇见旁人,得了这样的好事儿只怕早已欢喜的昏了,如今再被自己一吹捧,岂不越发失态?福祸相依,高兴过了头,再接下来可就不是什么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