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屋里的都是自己人,你不说我不说,外面如何知道?
李慧看时候差不多了,就问:“师父今儿起的有些早,又是化妆,又是穿衣裳的,折腾许久,想必是累了。如今也快晌天了,可要吃些东西,或是歇一歇?”
“倒不是起的早,而是昨儿没睡好!”褚锦接过小丫头递过来的牌盒子笑道。
展鸰失笑,顺手拍了她一把,站起来活动活动手脚,想了下才道:“平时比这会可累多了,刚坐了半头晌,正想松快松快呢。况且外头乱哄哄的又热闹,睡也睡不着,倒不如打个牌,说笑一回也就混过去了。说到吃东西,只是略有些饿,不如咱们先打两圈牌,等会儿胃口上来了再一起吃,也香甜些。”
整整一上午都没怎么动弹,时间也早,属于吃不吃都行的情况,勉强喂下去也不香,倒不如再往后放放。
众人都说好,李慧就笑:“倒是讨个彩头才好,今儿新娘子自然是最大的,等会儿看谁打牌打输了,就同我去厨房打下手去!”
今天的宴席自然是没展鸰什么事了,如今的李慧却还不到能掌勺的火候,展鸰略一琢磨,跟潘家酒楼的老潘掌柜的一说,他十分爽快的拨了两位大师傅过来,还说晚上也要带着小掌柜的过来吃酒席呢。
众人打了一回牌,高氏和唐氏接连输了几把,倒也不觉得沮丧。
稍后,潘家酒楼的两个大师傅亲自送了午饭过来,却是他们得意的红焖鹿筋和一盘一口一个的小巧蒸饺。
“下午和晚上才是重头戏呢,新娘子不多吃些硬菜怕撑不住,如今穿着礼服不好吃那些汤汤水水的,这红焖鹿筋入口即化,直接拿勺子挖就行,蒸饺一口一个塞在嘴里,也不怕汤汁滴下来弄脏衣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