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没心肝的下流胚子,混账种子,竟还敢妄称读书人?孔圣人知道了都要羞死了!满嘴的之乎者也都念到狗肚子里去了吗?这般无德无行的,竟还敢奢想功名?做梦去吧!”
她也是知道轻重的,虽然骂的狠,可半句没提自家女儿,便是外头有人听见也想不到究竟是为了什么事儿。
展鸰和席桐对视一眼,心道到底是精明的买卖人,关键时候的应变能力不是盖的。
席桐抓住展鸰的手,郑重其事的道:“往后你我若有了孩子,必然不是这样的。”
不管是芸娘还是王书生,一个两个的都是突破下限。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这样的孩子,还不如生块叉烧!
刘太太打的尽兴,又是个女子,先前王书生还自恃身份不还手,架不住打得多了也疼得很。而且要命的是,她手上还带着好些戒指、手镯的,上面极多镶金嵌宝、凹凸不平,把他的头脸脖子好几个地方都刮出血了,火烧火燎的疼。
“你,你这泼妇!”王书生忍无可忍的骂了两句,既羞且气,头脑一热,竟也抬了胳膊!
谁知下一刻便有一股大力从腕间传来,疼得他脸都白了,额头刷的冒出来一层冷汗。
席桐是什么人?指哪儿打哪儿,哪儿疼打哪儿,这会儿捏在王书生胳膊的特殊位置上,只要轻轻发力就能叫个壮汉告饶了,更何况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
“竟想对妇孺动手,好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