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展鸰说了半天,他又主动递过去热茶,“费就费了,咱们费的起,你穿着也好看。”
第二天一大早就有些阴沉沉的,而且十分闷热,外头燕子和蜻蜓飞得都很低,眼见着便是要下雨的样子。
人人手持一把扇子,不扇几下好像就要喘不过气了。
展鹤也不大高兴,难得撒娇,起床后一边揉着眼睛一边摸胸口,软趴趴的对展鸰哼哼道:“姐姐,难受。”
就是这么难受,也没说不上学了。
展鸰抱了抱他,久违的替他穿衣洗脸,“等会儿下了雨就好啦。姐姐给你做好吃的,晌午还能吃一口雪糕呢,如何?”
“真的?”
“真的。”
听了这个,展鹤总算有了几分精神,麻溜儿的出去跟哥哥姐姐做锻炼。
这鬼天气,实在太憋闷了,不动弹都能出一身油汗,他们几个做锻炼的,回来的模样简直把大家吓一跳:活像水里捞出来的。
众人重新冲了澡,又换了衣裳,稍后吃过早饭,纪大夫又去给那个小姐把了一回脉。高烧已经退了,可还是微微有些热,人倒是清醒了,也能挣扎着坐起来,吃过药之后也好歹用了一小碗米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