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也只好送酒了。
想来蓝源是个谨慎人,贪杯豪饮什么的是不会有的,权当个心意吧。
天色已晚,且展鸰还得专门进城去找些好看的瓶子装酒,预备分送蓝家和诸清怀他们,蓝管家少不得要在这里盘桓几日。
当晚,蓝管家就享受了这据说举世无双的美酒,然后……一杯倒。
展鸰和席桐都愣了好么,亏您老下嘴前还夸口,说什么自己是十里八乡有名的海量!那得是什么海啊?脑海吗!
没奈何,只好叫人小心抗到客房里歇着。
次日一早,展鸰和席桐就进了城,然后直奔清宵观。
还是上回的张道长和宋道长接待的,两人一见他们拿出来的陶瓶就不由得惊喜道:“成了么?!”
席桐摇头,“还早呢,不过是副产品,倒也有几分可取之处,可用于退热,比市面上其他酒都好,比大部分的退烧药也更立竿见影些。”
一般高烧中的人很难吃下药,且中药普遍见效慢,很多情况反而不如这外部的物理退热来的快捷。
清宵观虽没有明确的戒酒条文,可全观上下都滴酒不沾,对透瓶而出的酒香反应也跟展鸰和席桐如出一辙:非但不垂涎,反而还有点不喜。
不过既然能退烧,那就算是药吧,张道长当下亲自收了,又珍而重之的写了个“退烧”的条子贴上。
重新落座之后,席桐才将自己和展鸰预备等大功告成之后将成品上报朝廷的打算说了。
“……今儿过来也是想问问几位的意思,毕竟这蒸馏器乃是贵观之物,只我们贸然决定实在不美。”
张、宋两位道长虽不理世事,专心修道炼丹,但并不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