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先生就在旁边先瞅他一眼,然后再飞快地瞧展鸰几眼,跟着附和道:“瞧你这胖的, 还吃什么呢?要吃自己做去,也不伺候你。就该饿死你算了。”
大概是读书人的通病, 郭先生整日家就爱板着个脸, 瞧着特别严肃, 说话也慢条斯理的,现下说这个就特别有反差。
纪大夫嘿嘿两声, 抄着两只手笑的贱贱的,“是啊,那就饿着吧,左右我胖总能比你这瘦子多撑两天……”
俩老头子一唱一和跟唱戏似的,说到最后展鸰都笑了。
你们俩这么闲,怎么不去门口支个摊子说相声呢?瞧瞧这说学逗唱厉害的,真要开起来,没准比他们客栈挣的还多呢!
展鸰笑着摇摇头,搁下手里边画了一半的速写,起身就往厨房走,“早起吃豆腐脑吧?顺便炸点油条。”
黄泉州原本是没有豆腐脑和油条的,甚至整个大庆朝出现豆腐脑也不过是这两年的事儿,油条这玩意还不知在哪儿呢!
见所未见闻所未闻,也不知是个什么滋味,可是这掌柜的说出口的东西能难吃了吗?那指定不能啊!
俩老头对视一眼,飞快的跟上,一边走,还一边像模像样的劝,非常的欲拒还迎:
“也不必这样麻烦,这几天你也辛苦了,简单些就好。”
“说的是呢,忒麻烦了。”
“听说那豆腐脑做起来极其繁琐,又要泡豆子,又要磨磨的……”
展鸰都给他们气笑了,真是老小孩,老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