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两个人都不缺钱,展鸰听了倒也没拒绝,“也是,你知道我素来不大在意这些,倒是忘了。好像前头就是挺大一家布庄,也有成衣,便去量了叫人做。”
只是还没挤过去的,三人又被街边一溜儿的花灯吸引了注意力。
有伙计敲锣打鼓扯着嗓子的吆喝,说自己是某饭庄的,掌柜的今儿破财图个彩头,只需答对了灯笼下头挂的灯谜,便可赢走灯笼。
席桐瞧了瞧自己做的,说:“到底是古人心灵手巧,扎的跟花儿似的,我这个倒是有些班门弄斧了。”
“谁稀罕那个了?”展鸰笑道,“心意难得,再说,我就喜欢你这鸡腿儿大灯笼。”
席桐瞧了她一眼,虽然不再说话,可唇角还是静悄悄的勾了起来。
展鸰看的好笑,觉得这人真是一如既往的闷,有心逗弄,便暗搓搓去戳他精瘦的腰,小声道:“开心了?”
席桐怕痒,这一下叫他全身上下都绷紧了,猛地往后缩了下,又顾忌肩头的展鹤而不敢还手,只得板着脸道:“别闹。”
他生的冷峻,好似雪山上冻了千百年的寒冰,锋利而冷硬,令人望而生畏,然而内心却温暖柔软的一塌糊涂。
展鸰哪里怕他?嘻嘻哈哈又戳了两下,这才心满意足的收手。
两人凑近了去看那花灯下头缀的灯谜,摩拳擦掌干劲十足,打定主意要大杀四方,结果瞬间好似给人迎头敲了一闷棍,看了半日……一个都猜不出来!
“二形一体,四支八头,四八一八,飞泉仰流。”
“无风荷叶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