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上次见过一回面,小溪乍一看到这位哥们儿也没那么害怕,不过看到蛇尾就难免心慌了。
“大师兄!”她往后直退,这种时候找茅山道士来帮忙肯定是没错的。
可惜并没有人理她,值得庆幸的是那位蛇兄也没靠近,就这么直直的看着她——说实话,其实也不确定就是在看她。
小溪当然待不住,四下转着圈跑,始终没看到简易和宁久微,甚至连小洋楼都没看到。这也太不对头了。
“小溪!”
有人在叫她,小溪停下步子,又听见一声:“赵小溪!”
“小时?”她小心翼翼地看了看蛇兄,他一动不动,肯定不是他的声音吧?
“是我!”
时安澜的声音忽近忽远,也分不清从哪儿传过来的。紧接着天空忽然“喀啦”一声雷响,她抬头看过去,天像是裂开了一道缝,喀喀的碎裂声不断。裂缝越来越大,伸下一截白骨。
诶?白骨?
我靠,看得这么清楚,这哪儿是天啊,这分明就是个类似天空的天花板吧!
裂缝又大了几十公分,有人从豁口里跳了进来,紧接着是阳光和风。周围没有雪了,也没了蛇兄,时安澜捏着龙骨一脸紧张地看着她:“你没事吧?”
小溪一下子清醒,发现自己居然还坐在椅子上,旁边的简易背靠长桌,一手端着盘子,一手拿着吃的正准备往嘴里送,维持着这种姿势已经石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