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檬随口掰了个借口。
这幸好不是门牙,所以漏风也不是多严重,但是空着一块说话也挺难受的。
医生也没怀疑,又问:“之前本来的牙齿还在么?如果是自己的牙齿,会固定的更好,比较容易。”
宁檬尴尬地看了眼时戚。
时戚无辜地说:“是你自己扔的。”
宁檬:“……”她当然知道。
当时他还把牙齿拿在手里,上面还有血迹,自然看着有点恶心,所以想也没想就直接扔了。
医生一看到她这反应就知道肯定没留下,所以就推荐了几种方案。
宁檬听得脑子混,也听不懂。
到最后还是时戚做的主。
出来后已经是很晚了,她腮帮子鼓起来一块,戴着口罩不怎么清楚,不过还是难受。
时戚似有感觉,叹了一口气,声线放低不少,“最近少吃点东西,听医生的。”
宁檬委屈巴巴的瘪了瘪嘴。
不让她吃东西,这不是更受罪吗?如果一个人的人生没有了吃的,那还有什么意义。
时戚抬起她的胳膊,指尖触碰到嫩滑的肌肤,纤细白嫩的手腕上有不少受伤的痕迹。
他目光微沉,最终还是什么都没有说,移到白净的小脸上,看到附身的身影并没有受伤才松了口气。
时戚微微垂眼,“你听话,过两天给你糖吃。”
“……”宁檬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他以为她是幼儿园小朋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