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危险的可能就是它的爪子了,有点尖,没有修剪过,一不小心就能划破皮肤。

时戚小声问:“你叫什么名字?”

时善谨好笑地提醒:“它离了人身就说不了话了。”

原来如此,怪不得时戚觉得它恶狠狠地看了自己半天,一句话都不说。

他伸手去摸,说:“真可怜。”

显然忘了之前发生的事。

黄鼠狼原本还在瞪他,看到他小手凑过来,叫着跳起来,一下子砸上了车顶,撞的头晕。

时戚收回手,看着它,低声道歉:“对不起,我刚刚忘了……”

现在这样想想,他的身体好像不正常。

后面的动静不小,时善谨从后视镜里一览无余,出声提醒:“等我回去给你做一副手套,你就可以摸它了。”

时戚疑惑:“要把它留在家里?”

“当然。不然它再出去为非作歹还要抓,麻烦。”时善谨直截了当地说。

闻言,黄鼠狼露出凄惨的表情。

它抱着自己尾巴,蜷缩在角落里,缅怀自己之前肆意的人生,目光悲戚。

时戚看过去,又想到那句没偷吃鸡的话,想了想,它可能吃的鸡都是做好了的,的确不用偷,那个人有钱买。

不过附身倒是不对的。

时善谨表情都不变。

黄鼠狼也知道自己装可怜没用,又恢复原状,恶狠狠地盯着时戚,一双黑溜溜的眼睛发着光。

傍晚的时候,时家大宅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