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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答,滴答······”

屋子西北角,横置了一张旧床。一只手腕垂在床边,白皙的手腕上横七竖八带着许多伤口,其中一道还是新的,正汩汩往外渗血,滴落在地上的铁器里。

她被捆在床上,眼镜缠了布,嘴里塞了帕子,一动不动,只有微微起伏的胸膛证明她还活着。

不知过了多久,那人人忽然动了起来。她用力挣扎着,嘴里发出“呜呜”的声响,那声调透露着无尽的绝望与恐惧。腕上本已愈合的伤口再次挣裂,血顺着腕子留下滴在了铁器中。

她的手臂斑驳,伤痕累累。她被蒙上了眼睛,可是耳朵却变得异常敏感。

屋里有人,她能听到那人的呼吸声,越来越粗重。

又是“他”!

女孩很惶恐,很害怕,但却颤巍巍停止了挣扎。

那人慢慢走上前,蹲下身来,抚弄着女孩被固定在床边的手腕,凝视片刻,低头舔净了她胳膊上的血迹。那湿热的触感再次触发了女孩的恐惧,她呜呜叫着,眼泪渗湿了布带,身体不住的颤抖。

那人站起身来,伸手扯掉了女孩口里的帕子,手指在她脸上来回摩挲。

“求求你,放了我吧。你要什么我都给你,我阿爹最疼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