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早来喝花酒的客人见状,大多都放开了怀里揽的姑娘,悄悄里溜了出去。也有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又多点了几碟小菜,倚在护栏旁边等着看热闹。
花妈妈见那些差役来真的,忙讨好萧成风道:“萧大人,你别这样啊。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您随我去里头,我给您好好说道说道成不?”
萧成风挑挑眉,勾唇笑笑,像是不曾说过要封楼一般,对着花妈妈道:“那本官就听你说道说道,若是有所隐瞒······”
花妈妈连连摇头,举手发誓道:“奴家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大人千万要信任奴家啊。”
花妈妈关上门,回头看着一屋子绷着脸的差役,再看一副笑模样萧成风,勉强笑了笑。心道要是知道是哪个贱蹄子多舌,一定得扒了她的皮。
“大人,不知您是听谁说的翠竹、翠菊的事啊?”
萧成风瞧瞧桌子,没有看她。李大嘴则开口道:“你问那么多干嘛?还不赶紧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若有半分隐瞒,小心大人治你的罪!”
“哎呦,说就说嘛!这位官爷莫要兄,奴家胆小,经不起吓呀。”花妈妈娇声说道。
花妈妈今年已有三十多岁,只是保养得当,看着像个刚成亲的妇人。媚眼嘤语,很是勾人。李大嘴被她刺的脸上一热,狠狠瞪了她一眼。
花妈妈也不往心里去,又笑了笑,这才叹道:“奴家也不知她俩是不是遇了鬼,死的真是太惨了。肚子都被撕开了,奴家早上起来听到的第一个消息就是这个,可真是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