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茗问:“它怎么办?”
“把你的外套脱下来。”林昭然说。
林茗看了看身上的运动外套,犹豫道:“一百块!”
“我给你两百。”林昭然勾了勾手指。
林茗遂兴高采烈的脱了下来,里面还是一件白色的短袖,递到她手上,又问:“鞋子要吗?只要两百。”
林昭然把衣服盖到土狗的身上,然后噗通跪到了地上,双手合十朝它拜了一拜,情真意切道:“狗哥!谢谢你这些天来的收留。你放心,我一定给你选个风水宝地,当亲妈一样的厚葬。从今往后,我姓林,你也姓林,我们就是一家人。”
林茗:……
林茗说:“你还有空埋了它啊?你到底是来干啥的?”
幸福来的实在是太突然,林昭然还没想好应该用什么样的态度去迎接它,被林茗一提醒,脑海中又忽然闪过梁医生的身影。
林昭然大喊:“卧槽!梁医生!”
林茗懵逼道:“晾衣绳?”
梁医生带着橡皮手套,在静悄悄的楼道里走动,干脆而富有节奏的脚步声不慌不忙的传来,由远及近,然后站定,伸手推开了一扇房门。
他走了进去,站在病床前定定看了许久。然后摇摇头,带着一个诡异的笑容,朝她伸出了双手。
正当他要触摸到裘安的脖子,一个苍白的,半边脸凹陷,满是血渍的人头倏然出现在他的面前。
梁医生一瞬吓得猛的后退了一步,发出一声惊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