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天白日的,她本来应该推开扶苏,但不知道为什么,最后却只乖顺的倚在他怀里,任由他轻薄。
似乎是察觉到了她纵容的态度,扶苏的手也就越来越放肆,一边继续下滑,另一只手将人紧紧搂在怀里,然后一低头,含住了荷华红肿的耳垂。
之前折腾了好一会儿,荷华的耳垂正是敏感的时候,轻轻一碰就有些疼。然而在这疼之外,却更有另一种麻痒的感觉,从身体内部发散出来,流窜到扶苏口中的那一点上。
这感觉太过清晰明白,荷华的身子都跟着颤了颤。
“荷华……”扶苏没有松口,含混不清的叫了她一声,就将人抱起来,往床榻的方向走。
被放下来的时候荷华还有些犹豫,抓着扶苏的衣襟,声音发颤的道,“扶苏……天还亮着呢……”
扶苏一挥手将床前的帘幔全都放了下来,原本明亮的空间立刻变得幽暗暧昧,他声音沙哑的道,“这样就行了。”
荷华意思意思的推拒了一下,然后就随他去了。至少,扶苏这热情的模样,距离厌弃自己,想找个新欢还是很遥远的。
云收雨散,扶苏将荷华紧紧的扣在怀里,声音里带着餍足之后的慵懒,“伊玛的事情我知道了,她既钟情胡亥,过几日我就给他们指婚,免得有些人昏了头,看不清形势了。”
“他们还太小了吧?”荷华有些迟疑。她跟扶苏算是大龄成婚,但是胡亥这也太小了一点,他今年才十五,伊玛才十三。虽然伊玛说他们族里的姐妹十岁就可以嫁人,她还是觉得太那什么了。
就不说一定要等到十八岁成年,至少十六七岁再结婚吧?那样她心里的压力才会比较小,不然眼睁睁看着两个小孩儿结婚,她会有负罪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