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未颜满头冷汗,先捱不住了:“傅帅,这个、你尽管用军法处置我好了,这个赌注是我提出来的,和他们两个无关。”
傅徽眼神如刀,直接剁在他身上:“你倒说说,你是犯了哪条军规,该罚什么?”
“……啊?”林世子掏心挖肺地想了半晌,也想不出来除了不准私下斗殴外还有什么军规。
傅徽脸上绷了绷,还是忍不住缓颜了:“本帅也想罚你,可惜军规中倒没这一条,你教我怎么罚?”他走到桌边坐下,语气平淡:“不若给献郡王爷写封信,让你爹爹亲自来,这样如何?”
林未颜跌跌撞撞扑到桌前:“千万不要,我爹要是知道了,下半辈子我都要跪着祖宗牌位了!傅帅,你还是罚我去领军棍吧!”他光着膀子在军营外跑也就罢了,但骂自己乌龟王八蛋,着实把自己的老父一块儿骂进去了。
傅徽摆了摆手:“好了,天也快亮了,你们赶紧去歇一歇。”
三个人都是一怔,又见傅徽补上一句:“下次再做这种无聊事,不被我抓到便算了,要是刚巧让我撞见,我就让你们当着所有将士的面再做一遍!”他盯着他们的眼,慢慢道:“你们三个,听明白了没有?”
“是是,以后绝对不会有这种事发生!”林未颜答应得最为大声。
傅徽抬手敲了敲桌子:“你们都出去罢。裴洛,辰时你到我中军帐下候命,别睡过了。”
裴洛本走在最后,闻言应了一声,就掀开幕布出去了。
林未颜一路走回军帐,翻来覆去和裴洛薛延论证“他今天做了蠢事傅帅以后绝对不会重用他了,他只能继续在先锋军下面卖苦力”的歪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