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诺笑着跌坐进椅子里,翘着二郎腿,执起酒壶痛饮了一大口,笑道:“表哥,你可好了,不管千里万里,总有我陪着你。你比我幸福。”
喜妹腹诽他,点了点谢重阳胸口,“是铺床叠被呀,还是陪吃陪睡呀。”
谢重阳捏了捏她的手,做了个噤声的表情。
喜妹看着他半明半暗的俊容,突然觉得,他是不是当不成妻奴,所以心怀怨恨,报复社会来着。
周诺突然跳起来,一本正经道:“该做正事了。”
喜妹差点跌倒。
虽然周诺说自己是唐薇表哥,可韩知鱼来找喜妹和谢重阳的时候他又躲着不见。韩知鱼的家底品行,行事作风,他比谁个都了解,又不能像跟喜妹那样开玩笑,自然没什么好见的。
喜妹身体好了,便铺子和周家别院两头跑,等谢重阳那边的事情差不多了,两人便告辞回家。
分别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她竟然有些依依不舍。虽然认识没多久,可她感觉,大家是朋友了。
周诺为了应景竟然还挤出两滴眼泪,又送给喜妹一块玉佩,让她好好戴着,千万别丢了,丢了他可心痛死了。看着喜妹挂在脖子上,放进衣服内,他才笑得一脸得意,拿眼瞟谢重阳。
柳无暇交给喜妹一只小匣子,让他们以后再打开看。谢重阳知道是说好的密信以及发密信的路径等等,此去蜀中,自然不是游玩的。
喜妹眉开眼笑,一一道谢,又把自己这两日做的帕子送他们。
谢重阳看得直擦汗,就差伸手抢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