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锐作为犯罪嫌疑人也只能在监狱里先待着。
不是不可以取保候审,然而覃家老太爷还在医院里躺着,覃锋不可能来保他,李贞借病闭门不出,恨不得直接跟覃锐划清界限。
覃锐只能在监狱里苦熬。
覃锐在监狱的日子不太好过,作为覃家的家主。他向来都是养尊处优,哪里吃过这样的苦头。
况且覃守特意打过招呼,监狱里的人对他都是公事公办,不敢有半点关照。
这几天那边传来消息。覃锐在里面很是不安分。
虽说覃锐倒台后,大部分人都倒向了覃守,但是难保没有那些瞎了眼的人,想要雪中送炭赌一把。
接受过检查,覃守慢悠悠的迈着长腿去见自己“好舅舅”。
听见有人要见他时,覃锐还激动了一阵,直到坐下来,看到覃守那张似笑非笑的脸。覃锐心里仿佛吃了苍蝇。
“你来做什么?看我的笑话”
覃守耸耸肩,语气轻快,“自然是来看你的报应。”
“你别得意的太早,你以为把我送进来就万事大吉了?”
“自然不是,当年参与的人可不只你一个。”
覃锐一惊,随后用看疯子的眼神看着他:“当年的事是不止我一个人,你的好父亲可也是参与者。”
覃守状姒苦恼的笑笑,“是啊,那可怎么办呢。”
“不如”微微凑近了玻璃窗,覃守笑的更加开心,“不如,让他来跟你们做个伴吧。”
“也免得下去祸害我母亲。”
覃守直起身体,脸色还是温和的,眼里的冷意却让覃锐打了个哆嗦。
“你这个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