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渊想了下,也没急着回答她,整个身子沉下后,感觉到灵泉散入骨骸之后,将伤口的隐痛降至最低,才振作精神说:“我想,今日如果想要我,有些困难。”
洛栖低声一笑,离开三尺距离,免得引火上身。
“你还没告诉我,谁伤的你!”
重渊挑眉,“还记得那个灵仙么?”
那软媚入骨的小妖精?自然记得,想不到她居然能伤到重渊,不觉蹙了眉头。
“当初错看了这妖精,以为她不过是个简单角色,谁料得居然能化烟遁形,一时不慎,失手、失手!”
洛栖垂下眼帘,“我记得当年想要攻占西南一隅时候,曾经着人研究过此处。九黎族生性奔放,不拘小节,最需小心他们放流毒。”
说到流毒,她双目一紧,又回到重渊身前,细细检视着伤口,口中念叨着:“可千万别着了毒才好,你这伤总是不见结痂,还是有些蹊跷的。”
灵仙那女人看着就十分阴毒,出手一刀又如何能见好就收。
抚在他胸口处的手被轻轻一握,双目轻抬,落入他的眸间,“不会,我已经检查过,只是会费些事情。”
明光之下,灵泉之中,她眉如翠羽,肌如白雪,腰如束素,云髻峨峨,修眉联娟,展眉一笑也是光耀照人。只手在那发间穿梭,他轻轻一带,还是将她送入了自己怀中。任那身柔骨撞在伤口之上,扬头皱眉,疼入髓内,却又无怨无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