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伊耆……这么多年了,就别笑话此事了。”
原来他叫伊耆。洛栖心道,好熟的名字……伊耆伊耆……瞳眸陡大,她的手微微一颤,便又被拽的紧紧。
伊耆笑,“不说客套话,你我晚上再好生叙旧,今日是来求药的吧。”
“知我者,非伊耆莫属了。”重渊起手,那药方便轻飘飘的飞到伊耆手中。
伊耆皱眉不语,观望半晌,以至于洛栖觉着可能不太好办时候,他展眉一笑,将药方递给了旁边眉清目秀的一男子,轻声交代:“就按着这个去办吧。”
那人看了下,“啧,这可都是从潞水移栽来的千年好药啊。”
“伏羲甚少求人,行了……去吧。”话音转柔,伊耆也算好声好气了,那男子才颇不情愿的离开。
洛栖心道,此番是又欠了重渊一个人情。
托腮坐在庭院台阶上,望着这院中种种,倒真称的上是天然生成,无一丝一毫的手工嫁接出的美。无论是山石亦或是流水,都显得那般自然。草清长、药香浓、花绽放。红蔷薇架碧芭蕉,日光穿竹翠玲珑。荷风送香气,竹露滴清响。这翠绿鲜红色,入了眼的皆是生机。
重渊与伊耆对面而坐,手旁是成坛泥封的好酒。
洛栖甚感寂寞,虽则无聊的看两个美人,也是个乐趣。但她心情有些微妙……莫非真有些醋了?
慌忙坐起,脸蛋开始泛红。她紧张的拍了拍,生怕被相谈甚欢的两个人瞧出破绽。
忽然,自己的腰后一痒,探出个小脑袋,害羞的问:“姐姐,我坐你旁边吧?”
这不是白日那好烦好弱间一人么?只是这怯弱不堪的劲却又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