狡猾!败类!混蛋!
洛栖皱着鼻子,却不得不承认,每次在重渊面前,一定是被牵着鼻子走的。这个事实让她委实沮丧,看他气定神闲那模样,就好生想反败为胜一回,短时间内似乎这还是个梦,想想而已。
深吸了口气,洛栖蔫蔫的说:“说实在的,你与云影公主相识如此多年,总归她那般高高在天,又如此美艳动人,按理说你不应当看上我的,我想了想,其实你不过是将我做了刺激云影公主的第三者,如今她也来了,我也不计较了,就这么一拍两散吧。”
她原本高昂的情绪忽而低落下来,尤其是想到自己这纠葛的身世,以及方才编排的狗血大戏,不由又觉着自己十分可怜。
好像……还真的微微有些难受。
“呵。”重渊见其神情变了颜色,也难得的正经起来,一手伸过,覆在她头上拍了拍,“你想太多,故事虽然复杂的对,但是走向有问题。有些渊源并非说了你就能明白,时间久了就会知晓,云影与我实在是天地之别,无奈缘浅。”
“向来缘浅,奈何情深……”洛栖忽然想起了她与自己的师傅太子长琴,不觉伤怀,连好喝的青桂酒都喝不下了,呆呆的看着雕花的壶口。
“我与你的渊源,也并非是一句话能说明白的,时间久了也自会知晓。”重渊起身,郑重的站在洛栖面前,低身看她。
四目相对,他笑的温良,“要知道,重渊此名再没第二个人唤过,旁人所谓拂息也不过是虚名于世,重渊重渊,才是我的真心。”
“咦?”离得太近,洛栖的脸腾的下红了,火烧云般的热烈。
重渊又近了一点,眉眼弯弯,单手摊开,凭空化出了个熟悉的瓶子。
“若不信,我把这些都喝了,掏些真心与你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