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这么长时间了没个音信,今天来此怕没好事吧?”别看素节是个娃娃脸显得好亲近,往来听说爹爹平生最怕的人便是素节,如今一看,还真是如此。
洛栖只好学记忆中爹爹擅长的软绵绵致胜术:“素节爹爹,栖栖这么久才来看你,别怪罪哟。”
“哦,如果是这件事倒是不必,总归我也没养过你,只是个名号而已。”素节大约是习惯性在会客时候捧茶,反倒是疆良起身,给洛栖倒了杯水。
此刻疆良接话,他的声音颇有磁性,而且温柔似水:“栖栖你这次来是有什么事么?”
洛栖直愣愣的想,疆良爹爹也像一块玉石。若说疆良与素节比邻而居如此多年相安无事,恐怕与这也有些干系。
“嗯。是这样的疆良爹爹。北极天桓山上是不是还住着一个神仙月华上神?”
素节与疆良对望一眼,素节点头:“的确有那么一位,平日里不太来往,不过他的洞府打理的不错,我挺喜欢。”
“前些日子,他向我提亲了……”
素节的玉杯“砰”一声搁在桌上,吓了洛栖一跳。
“拂息向你?”他起身,来来回回走了几遭,而后又细细的端详着洛栖,四目相望,他“咦”了一声,又小跑到疆良身旁,说:“我似乎知道了。”
“什么?素节爹爹你……”
素节扭过头,很认真的问:“那你想怎样?嫁还是不嫁?找我们又有何事?”
“其实我就是觉着即便是嫁也要弄清楚些真相,万一要是嫁了个白眼狼,把凤族这事抖了出去,岂不是满族都会受牵连?”洛栖笼着袖子,长叹了口气,颇为忧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