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侍从们也慌了神,跟随圣上多年,头一次见圣上这般惊惶无措;偏他们这么多人中,没一个会医术的,一时跟没了头的蛇一般,乱摆尾;

刘汛芳将小晴儿放下,蹲下身扣住陈赢的手腕,把脉之后,他对大胡子道:“你家主子这是花粉癣,许是碰了什么花,才起了浑身疹子;暂时无甚大碍,待下了山,熬副药草喝了,便没事了;”

大胡子惊得一诈:“我家主人患有结香花癣,这一路走来我们并未曾看见结香花。”

刘汛芳道:“想是一路行来没有注意,不碍事,不碍事,下山喝副药就好了;”

陈赢瞳孔一缩:“是萧晴!是她的怨灵在阻止我进山!”

刘汛芳觉着这位公子衣着鲜明,脑子却似有些问题,这光天化日,哪儿有什么怨灵?

他将小萧晴捞起来,抱在怀里,对陈赢一行人道:“继续赶路吧,不远了。”

待刘汛芳带着小晴儿行出一段距离后,大胡子才劝陈赢下山,可陈赢执意要进山,一双眸子更加坚定:“进山毁墓。”

大胡子低声问道:“那男人和那小女孩,是否留下活口?”

陈赢忍着满身疼痒的红疹,眸子一沉:“杀。”他进山毁墓,断不能让旁人知晓,那带路之人是万万不能留下活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