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铭扬对着她暖暖一笑,这一笑,可是驱走了她脑子里的瞌睡虫。
张铭扬:“呦,我说凌少哪个手下这么刻苦,半夜在这儿练枪,原来是你这丫头。”张铭扬远看了一下弹靶,朝王菁菁靠近了些:“打了这么多发子弹,怕是运气,也得中一发吧?”
张铭扬温热的气息喷在王菁菁的额头上,惹的她的小心脏噗通噗通直跳;被张铭扬这么一激,她果真是来了劲儿,袖子一挽,夺过枪,对着靶子啪啪几枪,三发子弹皆进了七环。
未了,王菁菁左手叉腰,右手拿枪象征性的对着枪口吹了一下,忒挑衅的看着着张铭扬:小样儿,小瞧我……
由此,云凌和张铭扬总结:王菁菁不是没潜力,而是那股子潜力藏的太深。
作者有话要说:希望有人看。
☆、放狗!咬女配!(1)
清晨的阳光从透明的玻璃折射进来,照射在王菁菁的白皙的小脸蛋儿上,温热的阳光使她极不舒服,菁菁翻了个身,随手捞过一个毛绒绒的物体抱住,用小脸儿蹭了蹭,十分舒服,咂了砸嘴继续睡;
菁菁的脑子里浑浑噩噩的,总觉得脸上有什么毛绒绒的东西在蠕动,虽然舒服,但她下意识又感动恐惧,小时候家里条件十分不好,经常有老鼠在她熟睡的时候在她身上爬;介于这层的心理阴影,王菁菁一个精神抖擞睁开了眼睛,却瞧见一个黑不溜秋的大狗头;
王菁菁一睁开眼,大黑狗阿卡就腾的一声儿坐在了她的枕头上,吐着舌头,偏着毛绒绒的大狗头,瞪着水汪汪的眼睛乖巧的看着王菁菁。
王菁菁的火气儿有些大,一巴掌拍在阿卡的狗头上:“死狗!扰人清梦!大清早的吓死个人啊!”
“啊呜……呜……”阿卡忒委屈的将脑袋耷拉在软绵绵的被子上,不敢再抬头看王菁菁。
王菁菁揉了揉昏沉的脑袋,低头看了眼委屈的大黑狗,心一软,捧过阿卡的头在自己的脸上蹭:“死狗,还学会委屈了?你家二少爷怎么教你的?做为一只凶猛的大黑狗,你首先要学会忍受委屈!懂不懂啊?”
“啊呜……”阿卡伸出舌头舔王菁菁的脸,小尾巴摇的忒欢快。
另一边儿,已经闹的鸡飞人跳,云凌气的差点儿没一枪毙了张管家。
云凌死拽住张管家的衣领,额上的青筋突跳。
张管家被云凌这副骇人的样子吓的两腿发软,直打哆嗦:“少……爷……昨天晚上……阿卡……还在自己窝里……今天早上一起来就不见了……想是……想是跑去哪里玩耍了罢?”
云凌将张管家狠狠丢在地上:“阿卡向来听话,怎么会到处跑?给我找!找不着你便自己将眼睛给挖出来!”
张铭扬坐在一边,十分悠然的欣赏他暴跳如雷的模样;云凌爱狗可是出了名儿的,全是因为三年前那场爆炸中,那只大黑狗将他从废水沟里拖了出来,云凌这才能活到今天;从此之后,云凌待那条狗如他的兄弟,吃好喝好锻炼好;
可那条狗的性子十分凶猛,云凌刚把它带回来的时候,就将第一个饲养员给咬残了,后来还是云凌亲自驯养了一段时间后,它这才收了些脾性,尽管如此,阿卡的本性依是异常凶狠;
有一次云凌受一位高官邀请,去打高尔夫球,那位高官也十分爱狗,经常带着自个儿的大藏獒拉面子,藏獒还有个非常拉风的名字,太子;云凌自然也将阿卡带了去,那位高官时不时的炫耀自家爱狗如何凶猛、如何厉害;
太子凶猛好斗,在一边儿象是听懂了人话,瞬时挣脱了绳索,猛扑过去,和阿卡纠缠在一起撕咬;
阿卡被杀了个措手不及,好好的一条狗,被逼成了狮子,一个反咬,锋利的齿牙咬断了太子粗壮的脖子;
张铭扬十分不喜欢那条狗,因为他当时也正好在场,目睹了那条大黑狗咬死藏獒的全过程,那叫一个惨不忍睹,鲜血淋漓。
所有的人都聚集在后花园,王菁菁带着阿卡下了楼,发现餐厅静悄悄的,下面儿一个人也没有。
王菁菁惺忪的揉了揉眼睛:“奇怪,人都去哪儿了?”
她揉了揉肚子,一路拐进厨房,厨房里很干净,听张管家说,这间儿干净的厨房是云凌的专属,除了他,谁也不能用;
阿卡也跟着王菁菁进了厨房,乖巧的对着王菁菁叫了两声儿,示意它也饿了;王菁菁意会,摸了摸它的头说:“我找找有没有可以吃的。”
王菁菁从冰箱里翻出几块吐司,几片儿生菜,一个西红柿,两个鸡蛋;她将鸡蛋打在碗里,搅匀,倒入油锅中,煎成蛋饼儿;再将西红柿切成片儿,将西红柿片儿、鸡蛋、生菜夹在土司里,做成了两个变相三明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