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耿子墨正发过来最后一句话:总之,奇葩boss今晚睡在我这里的原因是多方面的,十分复杂,一时解释不清楚……所以,请把你不小心开大了的脑洞重新缝起来谢谢!
苏困顶着颗被亲得晕乎乎地脑袋,回复:我觉得不管多复杂,四个字就可以概括我想对你说的了。
耿子墨:放。
苏困:自求多福。
耿子墨:……
苏困:再加四个字:恭喜脱处。
耿子墨:……死开!那个谁呢?肯定在旁边看着呢吧?赶紧把这货拖走!
他打完这句话,就麻溜地滚下了线,瞬间变灰的头像朝苏困无声地表达了他想竖中指的心情。
在旁边看着的那个谁,顺势把蹲在凳子上的苏困拖上了床。
自从上次的事情之后,苏困和顾琰就一直没有太过火的举动,免得把自己撩兴奋了,却又被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打断。所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根本原因在于顾琰现在的状态依旧不能稳定,虽然变大之后能维持的时间越来越久了,但还是会冷不丁地缩水成豆丁。
其实,照顾琰这个卖力程度,一个月下来,已经吸收了相当多的残魂了,但始终不够火候。他询问过樟树老太太和墨宝同志,那两位都是耗了百年才成精的主,所以给顾琰的答案差不多:“你懂方法,所以肯定会比我们当年快些的,估计得要个几年十几年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