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合一切,良辰对砚仅有的一点好感被他的不提醒弄没了。
负面情绪一上来,良辰心态有些鱼死网破,再逼她大不了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路上两人一路沉默,中途砚把良辰的背上的竹篓取下了,良辰也没有动,任他拿走。
最后还是砚忍不住低压气氛。
扯住了良辰的手腕,“到底怎么了?”语气有不解还有不耐烦。
砚长期一个人生活,说起起来算是孤僻不懂怎么和人相处,没有人跟他闹脾气,他也不喜欢浪费时间纠结这些无谓的小事,所以良辰一旦有什么不按他意愿做的时候,他就会开始控制不了自己的脾气。
当然这种脾气来的快去的也快,所以还没到家,砚就先服软希望停止冷战。
良辰停下脚步,别扭的闹脾气还真不是个事,她以前的人生都没有发觉她竟然那么矫情,估计是现实的环境一直顺风顺水,什么事想要就要,不想要就不要,从来没有勉强自己挑战麻烦的事情,或者是委屈求全。
调整了一下心情,确定自己开口不是怨妇的声调,“砚,你尊重我吗?”
良辰的态度认真,砚不由得放开了握着她的手,他知道她一直不大喜欢他触碰她。
棱角分明的英俊脸皮绷得紧紧,眼眸中掺杂了一些金光点点,“我以为这段时间的相处中,我已经向你证明了这件事,我偶尔要的甜头,你并没有表现出很大的抗拒。”
良辰眼神复杂,的确这半个月来,他们虽然是同睡一张床,砚都没有对她做出过界的事,有几次她都觉得他忍不住了,但他还是没有碰她。
对于他偶尔的亲吻她没有多抗拒,第一是习惯成自然,第二他们的相处方式,让她下意识的把他当做恋人,而似乎当成恋人她的思想还没有那么难受。
“我知道你可能不记得一些事,可我记得。”良辰深吸了一口气,把自己的推测告诉了他,关于现实,关于她的出现,关于每个世界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