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脑还没有处理现在眼前看到的信息,苏雁卿的嘴巴就先行一步,叫住了不远处正要走的人。
前面那个男人听到女人的声音脚步顿了顿,本想继续走,却不知怎么眼前就浮现了昨晚见到的那一抹笑容,便回过了身。
和男人充满煞气的背影不相符,男人长得极白,在黑衣的承托下白的极致病态,面无表情脸上一副生人勿进的模样,眉眼间却还带着一丝的清秀儒雅,精瘦的身材被黑衣包裹,充满着力量。
见男人表情有些不耐烦,苏雁卿才反应过来自己竟然一直盯着别人看,不好意思的朝男人笑了笑,指了指那个土黄色的帐篷,“你住哪里吗?”
男人点了点头。
“我住这里可以吗?”苏雁卿往自己身后指了指。
男人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了一眼,点了点头。
“嗯……我叫苏雁卿。”苏雁卿友好的对冷漠的邻居笑了笑。
“纪言。”
“嗯……”一个嗯被苏雁卿拖得老长,一时想不到要对这个寡言的人说些什么。
见苏雁卿没有话说了,纪言便转身继续向向前。
“喂!”
纪言给面子的又回了头,盯着身后的苏雁卿。
被这样一双冷冰冰的眼神盯着,苏雁卿为她下面要说的提议寒毛直立。
“你是一个人吗?”苏雁卿轻声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