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九九赶紧往旁边闪，“我什么都没说！”

“你不相信乔乔可以做到？”墨子曦脸色有点不好看了，那双清冷的眸子，定定的锁住了小九九。

也许，他的温柔，只会在楚乔的面前才会出现。

“不是我不相信楚乔啊！”小九九看到糊弄不过去，干脆豁出去道，“且不说乔乔和云陌能不能穿过忘川莽林，就算是他们真的穿过忘川莽林，找到上古祭坛，她就真的能够得到上古祭坛的认可吗！？”

“她曾经得到过上古祭坛的认可！”墨子曦傲然道。

“那又不是真正的上古祭坛！”小九九不甘示弱的说道，“那不过只是上古祭坛投射到那个世界的投影罢了！每个世界都有上古祭坛的投影，投影的力量，哪里能够跟真正的祭坛相比？乔乔可以获得投影的认可，未必就能够获得真正的上古祭坛的认可！”

墨子曦听完小九九的话，也是神色一窒，半晌之后，才缓缓道，“乔乔可以的！”

“这可不是用嘴巴说说而已！”小九九不以为然的说道，“你是打算暗中帮忙吗？你要帮忙，那可就是破坏了秩序，可不要拉上我！”

“除非是生死关头，我是不会出手的。”墨子曦神色沉静的道，“她的成长，我不会直接干预。”

“你已经干预得很多了好吧？”小九九翻了个白眼，“要不死你破掉了上古祭坛在那个世界的投影，怎么会触动接引人出现？又怎么会把楚乔他们弄到这个本源世界来？我真不知道你这么做，究竟是帮助她，还是害了她！”

“我怎么会伤害乔乔？”墨子曦瞪了小九九一眼，“你好好看着，在这个本源世界中，她很快就能够成长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