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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王先前所问,你此刻可知晓答案了?”

江和正摇头:“想了很多,却把自己绕进去,更糊涂了。”

“性有来脉,可求源头,命为性之源头;命有落脉,不能舍却实际,命为性之实际。”祁连修回他道。

江和正停住脚步,原地踟蹰半晌,恍然大悟,高兴地跑上前跟祁连修谢恩。

江清月完全听不懂,她果然书读少了。

回门的新娘要赶在黄昏前早早的归家。二人看了一会子戏,便就告辞了。

临走前,江宾璋面带薄怒赶过来。他只敢跟清月说此话:“你来这之前去看你那边的姐姐弟弟了?”

清月扬眉浅笑:“不仅去了,还开心得掉眼泪,如何?”

“你?”江宾璋恨得攥紧拳头,因见祁连修立在不远处用冷眼刮他,故才没有下话。“这次就罢了,愿王妃以后能拎得清轻重。”

“本妃就是拎得清,才会先去那儿。”清月冲江宾璋粲然一笑,转身上车。

一行人消失在街口,江宾璋还气呼呼的站在卿侯府的大门外咬牙。

回去的路上,祁连修特意跟清月提起江和正:“你这个弟弟倒有些意思,年纪不大,心思老成。”

“是么?”清月觉得祁连修难得夸人,江和正毕竟算她的弟弟,替他高兴一回。

祁连修却及时补了一刀,口气惋惜:“只可惜脑子笨了点。”他八岁就会的东西,这孩子十二岁了竟然还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