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宾璋身后跟俩嬷嬷,见状吓得忙扶起老爷。俩嬷嬷看眼地上的木棒子,惊诧的看着江清月:“大姑娘,您——”
“你们怎么伺候老爷的?愣着做什么,扶回去,请大夫。”江清月横道。
俩嬷嬷不敢造次,忙搀着江宾璋回院。江清月跟着去了,叫人请了大夫。
“不过摔一跤,后脑磕破了皮,没什么大事。”大夫说罢,开了外敷药。
不多时,江宾璋醒来,摸着疼痛的后脑问:“我怎么了?”
俩嬷嬷偷偷看眼江清月,支支吾吾跟他说了经过。
江宾璋皱眉看着江清月:“好端端的,你院门口放木棒做什么?”
“防贼用的,谁曾想大老爷那么晚了还到我那儿。”跟江宾璋说这种话,江清月眼皮都不需要眨一下。
他活该!
“你倒心眼多,这么大的府邸哪来的贼。”后脑的疼痛令江宾璋酒醒了大半。
江清月冷眼看他:“大老爷酒喝多,话就多,言多必失。弟弟妹妹们还都不知道那件事,您这一闹,若是顺嘴说出去,该如何收场?”
“那还多亏了你的木棒子摔晕了我。”江宾璋无奈地叹一句,转而怀疑的看向江清月,“说起来,你不是故意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