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颜先生和颜老先生都吓了一大跳,“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颜宁低着头,一边轻轻地啜泣,一边将所有的事细细叙来。杨沐也跪过来替他擦眼泪,一边在旁边补充。
颜先生听完,拉大了嗓门说:“发生这么大的事,你们都不跟我们说,这万一宁儿要是出了什么事,你们让我和你祖父怎么办?”
杨沐连忙说:“先生您别激动。我到京城的时候,颜宁的罪名虽然已定,但是判决一直都没有下来。托去打听消息的朋友说,朝中政局变幻莫测,颜宁的罪名也不至会被处以极刑,所以就想等着事情有个确切的结论再告诉你们,免得你们担心。”
祖父在一旁问:“那宁儿是辞了官回来的?这劳什子官,做得人提心吊胆的,辞了好!”
杨沐狐疑地看着颜宁,他什么时候写信回来的。颜宁笑一笑,他的信是他写完辞呈之后就写的,信上主要说了他和杨沐的事,顺带提了一句,恐会辞官还家。
颜宁忙说:“祖父,我去辞官了,人家没批。”
祖父问:“那你是回家省亲?”
“不是,是外调。”
“外调,调哪儿了?”
“佑州。做知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