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气笑了。
他仰天哈哈大笑,望着天际的黄昏,笑着秦煌可笑的话语。
“受害者?”
“我秦墨三罪?”
秦墨指着秦煌,愤怒大笑,“我秦墨被新炎街三家如狗一般对待,你秦家怎不说,那三家的过错?”
“我秦墨,被杨家当做佣人使唤,住在草棚,如同畜生,你秦家,怎不说杨家的过错?”
“我秦墨,遭受天隐市无数人的排挤,你秦家,为何不说天隐市的过错!!”
秦墨愤怒的吼着,但渐渐收回了话音。
不管他怎样的歇斯底里,怎样的愤怒,面对的不过是秦煌那张始终带着笑意的面庞。
他突然停止了愤怒,苦涩的笑笑。
“这规矩,谁定的?”
“我秦家定的。”
“一场不公平的对决,也好意思说你秦家定的?”
“我秦家说它公平,它就是公平。”
秦墨不再言语什么。
望着黑色轿车离去的尾灯,他渐渐握紧了拳头。
很多时候,秦墨在天隐市已不会选择去争辩,不会再歇斯底里发泄自己的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