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的他说道，“湛谷先生作为散修，能有如今境界，颇为不易。”

“我秦叶南并不想利用先生之才，而谋取天下大业，但也着实不想看华夏之才，饱受饥寒交迫之苦，聊聊谢意，还望先生莫要推辞。”

他和他父亲当年，真像。

湛谷颤抖的接过水晶卡，缓缓冲秦墨鞠了一躬。

“秦公子的好意，我收下了，只是我不愿再入燕北，我心已死，不足大业。”

纵使他和他父亲很像。

可是他终归不是他父亲。

每个人总有一段难以割舍的羁绊，以至于哪怕这段羁绊消失，也倔强的不愿放开。

秦墨叹了口气，“先生，让我送你一程吧！”

湛谷点点头。

秦墨和湛谷上了跑车，祝小双暂时先留在村子里。

去往水晶宫的路上，两人都沉默不语。

湛谷看着燕北繁华的街道，他多少是有些呆滞的。

曾几何时，墨组曾在这燕北的是非之地，打下自己的名声，曾经何时，墨组出，多少人闻风丧胆，害怕不已。

渐渐地，这些陈年往事，都随着时间，而被封尘起来。

“到了。”

秦墨将跑车停在水晶宫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