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鸣笑起来,将锦袋揣进怀里:“别想,还是给我吧,我替你收着。”什么木小姐林小姐的,都给我统统往边上站,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不信还有女人愿意和我抢石头。
其实符鸣完全是多想了,木小姐对石归庭绝无任何绮念,只是她想到自己的病能好,还能够离开别院,心里一高兴,就叫丫环送上了一个金锞子。在她的认知里,直接拿钱给自己的救命恩人有点不太好,便叫丫头用个锦袋包了送去,没想到她的无心之举给符鸣带来了这么多烦恼。
石归庭看着笑得开心的符鸣:“阿鸣,你还没说,你刚为什么不高兴呢。”
符鸣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我还以为你跟木小姐聊得投机,人家小姐看上你了,所以送了你这么漂亮的一个锦袋。”
石归庭愣了一下,旋即又笑起来:“阿鸣,你这是在吃醋吗?”
符鸣红了脸:“我又不知道你们谈了些什么,那小姐还打听你住哪里来着。”
石归庭笑眯了眼:“阿鸣吃醋的样子真好玩。”
符鸣红了耳朵,转开头不看石归庭。
石归庭笑着解释:“在我眼中,木小姐就是个病人,跟所有的病人、甚至所有生病的骡马一样,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啊。”
符鸣嘴角抽了抽,这个比喻虽然让他很高兴,但是为什么这么别扭呢?
石归庭又说:“这个木小姐长得倒是真的很美丽,只是她的身体本就不好,正当芳华之年,像个鸟儿一样被关在笼子里,不生病就怪了。”
符鸣觉得奇怪:“这话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