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鸣在黑暗中低低笑起来,他的手摸向石归庭的下身,抓住那个东西,石归庭吃惊地想往后躲。“别动,不要怕。”石归庭老老实实地呆在符鸣手里,符鸣的手如拨弦弹琴一般,时轻时重地弹拨着他身体的弦,引得他大口大口地喘息,这种感觉实在是太刺激了。
符鸣突然住了手,石归庭觉得一阵失落,不过很快,他的手又贴了上来,跟着上来的,还有他的那个物件,符鸣将两个家伙握在手里,一起磨蹭,带着老茧的手上下摩挲。快感如浪潮一样一波接一波地冲向石归庭的头皮,他以为自己要苏麻至死了。“唔——”他忍不住低声呻吟起来。
符鸣的身上都开始冒汗了,他加快了手上的动作,身体也止不住地往前冲刺。石归庭觉得快感就要灭顶了,然而符鸣却放开了他的,自己在他腿间抽插起来。“等一会儿,我们一起。”符鸣嘶哑着声音说。他将石归庭的身体紧紧压向自己,不停地在他身上亲吻,下身不住地动作,感觉快差不多的时候,才重新抓住石归庭的,节奏比刚才更快地上下摩挲。
石归庭舒服得喉咙里不断地发出呻吟,这一辈子,真是从来没有这么快乐的时刻了。他用手去堵自己的嘴,符鸣说:“别捂着,叫出来,反正也没别人。”石归庭羞得脚趾尖都红了,但是那种来自心底的快乐令他止不住地发出呻吟,符鸣喜欢听这种声音,这是他弹奏出来的乐章。终于符鸣一个挺身,将一股浓稠的热液喷洒在了石归庭的会阴处,石归庭被那股灼热烫得一阵失神,下身如注般泄了出来。
符鸣大声地喘息着:“大夫,喜欢吗?”
石归庭失了神,脑中一片空白,他似乎没有听见符鸣的话,符鸣也不追问,凑上来,在他的唇上,脖子上啄了又啄。没想到大夫这么大的岁数了,居然还这么青涩,真叫人喜欢。
他将早就准备好的帕子摸过来,将两人的秽物都抹掉,扔在边上。石归庭此刻已经回过神来了,他抬起右手掩面,天,自己刚刚做了什么啊。符鸣清理好两人,依然将石归庭搂在怀里,他伸手拉下石归庭的右手:“大夫,这又不是什么羞耻的事,我们结了对子,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
石归庭窝在符鸣肩上不说话,心里微微有些失落,今天晚上,他们好像从来没有人说过喜欢两个字,符鸣只是说结对子而已。他应该还是喜欢自己的吧,否则怎么会同自己结对子,而不是别人呢。他安慰自己。
“别胡思乱想了,睡吧。”符鸣在他脸上亲了一下,掖好被子,依然用右手握住他的左手,以防他着凉受痛,两人一起睡去。
第二天早晨,符鸣比石归庭醒得要早。其实他每次都比石归庭醒得要早,不过以前总是装睡,以偷偷观察石归庭各种手忙脚乱面红耳赤的窘态,现在都打开窗子说亮话了,就无需再装了。符鸣趁劳成和乌莫还睡着没醒,飞快地在石归庭的脸上和嘴上亲了几下。石归庭一大早就被骚扰醒来,睁开眼看着昏暗光线中笑得一脸狡黠的符鸣,想起昨晚的事,脸上一热,连忙缩进毡毯里去了。
符鸣笑一笑,穿好衣服,替石归庭掖好毯子,拎着c黄尾的小獒崽出去撒尿拉屎。出门的时候顿了一下,又将小家伙的眼睛给蒙上了,因为小狗的眼睛受不得强光。待小狗方便完了,又拎进帐房,给他放在一只小篮子里,那是石归庭给它准备的小窝。这才出去照看骡马。
大雪已经停了,昨晚的雪下得足有一尺多厚,这是安多地区的第一场大雪,而这个时节不过是九月中旬而已。符鸣将柴火烧得旺旺的,然后用盆装了许多雪放进锅里烧水,再去将骡马身上的雪和牧草都掀下去。骡马被卸了重负,一个个打着响鼻,喷着热气站起来,这一夜过得可真是够呛的。
白膺是第二个起来的。自从野狼坡出了事之后,他就变得稳重多了,嬉皮笑脸的样子也不见了,每天跟符鸣一样总是晚睡早起,认真地照顾骡马。他跟符鸣一人一边,为骡马清理着积雪。符鸣的心情好得很,所以事情做得飞快,就差唱小调了。白膺的情绪不高,埋头做着自己的事。
“符哥,今天晚上怎么办?”白膺突然出声问。
符鸣顿了一下,这么大的雪,晚上恐怕连块干地都没了,而且连牧草都找不到:“一会儿大家起来的时候,将所有的牧草全都收起来捆好,带着上路。”
白膺点了点头,给骡马掀草的时候,将草上的雪抖落,然后放在一起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