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唇在我的额上,眉眼间,唇间流连,一路向下。
当他进入我的时候,隐隐约约中,我听到他以着叹息的声音,说:“然儿,朕还是喜欢……与你做的感觉……”
我听说,做|爱这东西也要契合度。有些人即使做的同时,也不会有感觉,有些人……就是一起……嗯,享受快感。
皇上的意思是说,我和他契合度挺好吧?
皇上的手指轻点在我的唇上,笑说:“然儿,不要咬住嘴唇,朕要听你叫。”
于是,我张开嘴,“嗯嗯啊啊”地乱叫。
当情事过后,他抱着我,双手在我身上流连,唇放在我的耳畔,说:“然儿,永远留在朕的身边儿。”
永远这东西是个奢侈的词,承诺,是巨大无比的鸭梨,是欠下的债。
我装住疲惫的神色,一只手掏了陶耳朵,当作没听到,假死装睡。
装着装着,就成了真睡,我不知道我睡了多久,可是我知道,皇上见不得我好,硬生生地把我叫醒,去吃饭了。
用膳的途中,他忽然就问起我的母亲来。
我愣了一下,不说话了。
皇上面上的笑容消失,阴沉了下来。
伴君如伴虎,这句话是对的,就好像皇上前一刻笑吟吟的,这一刻就深沉了下来。
他说:“苏然。”
他只要一叫我“苏然”,就表示他心里不爽,嗯,非常不爽。
我放下筷子,手拿茶壶,斟了一杯茶,放到他面前,说:“先喝口茶。”听说茶水降火,得先让皇上消消火。
皇上拿起茶杯,浅啜一口,道:“苏然,你的母亲在倾王府。”这不是问句,而是叙述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