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赏了我一个赞许的眼神儿,说,照着这场景,我再在这里待个十五年的招待,之后娶一房媳妇儿,生下一个儿子。
然后我跑厨房打杂,儿子继续做招待,等我死了,儿子跑厨房打杂,儿子的儿子来卖笑,等儿子死了,儿子的儿子跑厨房,儿子的儿子的儿子卖笑……
如此重复,我下下下下下下下代的儿子或许,或许!可以把这欠债开还清。
老板加重了“或许”二字的音。
……这里是资本主义国家吗?这里有奴隶制度吗?
我家几辈子的孩子的一生都被预定了?
我冷笑着询问,“那,我老婆呢?”
老板笑吟吟地说:“你老婆?当然在厨房打杂了。”
我又问:“老板,那我一个月的月资您要给多少?”
“你刚来,一个月给你一两银子,等你做满五年,给你二两银子。你说,老板我公道吧?”
一个丫环去王府里工作,一个月月俸是二两,我,我给人家卖笑,一个月给我一两,干满五年才给我二两?
我觉得胸口压了一阵又一阵的火。
我一脸狰狞地看着老板。
我努力压下胸口的怒气,说:“您信不信我把你这酒馆给拆了?”我笑的一脸温和。
老板鄙视地上上下下打量我的身板儿。
我翻了一个白眼,忍无可忍地就要一巴掌拍在老板的脸上,忽然手就被人给拽住了。
那力道很紧,我挣脱不开。
有些疑惑地看过去,却是二师兄那一张带笑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