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这个空档,我阖上眼睛小憩一会儿。
不久,我听到小李子在我耳边轻声说:“公子,您可以化妆了。”
我“啊?啊……”了一声,慢吞吞地给自己化上妆。
这时,天香就会丢下手中的古筝,跑到我身边儿趴在镜台上,聚精会神地看着我。
根据他的说法是,每次见苏然苏然化妆,总会觉得很神奇。
我挑起一道眉看他。
他说,苏然,你好神奇啊,怎么能把那么一张其貌不扬的脸画得那么妖艳呢?
对此,我嘴角抽抽,不发表任何意见。
这数天的日子里我充分地理解了一句话。
一些人的快乐,是建立于一些人的痛苦之中的。
这是真理。
天香的快乐,是建立在我的痛苦之中。
他每日几缠,缠得我精神崩溃。他还趁着这时候硬是说要跟我对弈,每日我都迷迷糊糊地阖上眼睛。
等睁开眼睛的时候,他就从我的宝物库中拿走了一样宝贝。
人生,什么是人生?人生这东西是干嘛的?是享受的。
我的人生在哪里啊,我的春天在哪里啊,我的幸福啊,你是不是浮云了?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歇斯底里地尖叫。
天香以着看疯子的眼神朝我看过来。
我一脸狰狞地看着他,说:“明天,明天!你别给我过来,我告诉你,你明儿再来我这墨阁。别怪我把你给轰走。”
事实证明,第二日天才亮,天香抱着古筝准时报道,然后还一路无阻的入了我的厢房。
我迷瞪迷瞪地看着天香。
我说:“昨儿个我跟你说过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