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我怕无法带着母亲走出苏府……
我还挺担心水月宫宫主派人找我麻烦。
烦恼挺多……
也许是着了魔,在我学会了凤凰剑法第六式,怎么也无法学成凤凰剑法第七式的时候,我又一次练了离心剑法。
学了医,自己的身子自己清楚。它在急速地虚弱着……
面色也越来越苍白,吃的东西也减少了。
爷爷说,我从小猪变成了小鸟儿,吃东西就吃那么一丁点儿,还是啄食的。
几个日子后,爷爷铁青着脸给我号脉,这一号,几个日子不理我了。
他问,“你学了什么剑法?”
我嗫嚅着回答,说:“……离心剑法。”
爷爷阴森着脸瞪我,右手高高地扬起,我下意识地阖上眼。
他轻轻地抚摸着我的发。
我抬头看他。
他说:“你受了太多苦,爷爷舍不得打你啊。”他叹了一口气,感叹着说。
我拽住爷爷的衣袖,一遍又一遍地唤着爷爷,爷爷……
从这日以后,爷爷上山采集药材,一回来,便炼制一些药丸,硬是给我灌下。
他说,虽然无法完全抑制离心剑法带来的负面伤害,可也能压制许多。
时间一晃,又是几年后。
医术也好,读书也好,武功也罢,都找回的差不多了。
离心剑法也悟到了第七式,事实上,也不觉得身体很痛了。
在三年后的春节那一天,爷爷说,等过了正月十五,便跟张大爷坐船,一起去城里。
我枕在爷爷的腿儿上,我说,我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