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这样子回去,也只会成为她的累赘吧?
叹了一口气,我任命地继续待在这里,赖在爷爷的身边儿,吃爷爷的,住爷爷的。
爷爷经常说,我就是那猪,成天吃吃喝喝再睡觉,风吹雨打照睡不误,一日睡九个时辰,吃再用一个半时辰,剩下的一个半时辰……都是黏在他的身边儿,撒娇大混……
爷爷经常指着我的鼻子骂:你这孩子当真没出息啊没出息,你怎么可以这么没出息,你怎么可以……
我扯了扯爷爷的衣袖,吸了吸鼻子,泪眼汪汪地看着他。
他在我脑门儿上打了个暴栗子,丢给我医药箱,说:“提着,今儿王大妈伤风,要过去诊脉。”
我“哦”了一声,从床上爬起来,提起医药箱跟过去。
爷爷诊过了脉,又让我诊脉。
我摸了摸,点了点头。
爷爷也跟着点了点头,一脸欣慰地询问:“摸出什么了?”
“王妈妈的心在跳。”
爷爷一个岔气,咳了一下,又一个暴栗子打在我脑袋上,这打的一点儿都不含糊,立刻就出了一小肉包子。
我泪眼糊糊地看着爷爷。
爷爷叹了一口气,说:“除此之外呢?”
“王妈妈伤风了。”
爷爷微微一笑,一脸慈祥地询问,“哦?你说说,怎么发现的?”
“……”我沉默。
爷爷鼓励地看着我,说:“你说吧。说错了,爷爷也不会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