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俯下身来,气息相闻:“你怕不怕……不对,你仰慕我多久了?”
左冀见他举止言谈非比往常,先前又晕过。要说没中毒也不对,可中的同一样毒,怎么两人行径截然不同?
此时左冀双手得空,已经摸到同样摔到草丛中的那把宝剑。见陆行大凑近问话,神色毫无防备,一边为了分他的神,信口答道:“打那次……”
一边举起剑柄,重重砸下。
陆教主被砸了个猝不及防,象填满粮食的麻袋一样倒了下来。
左冀揉着磕到的额角,推开身上这人,站了起来。然后握牢宝剑,用脚踢了踢他:没反应,看来是真晕过去,不用再补一下了。
瞅瞅不远处的破庙,再想想身后还没见着的追兵。要把发疯中的陆教主丢下,左冀还有些良心难安。稍微活动下筋骨,他认命得抗起人来,继续赶路。
夜色中景物难辨,道路迷离。也不知走了多久,又绕了两圈,终于来到山崖下。
到了地头,左冀才想起一事:在崖上虽然事事熟悉,可是这山下的绳索藏于何处他却是不知的。原先他上崖时,是被陆行大掳上去,下山又是同唐歌逃出来的。匆忙中还识得方向已是不易,那些细琐之处,实在无暇关心。现在又是夜半时分,要找也没个头绪。
瞪一眼被丢在枯叶堆上的陆教主,左冀烦恼地挠了几回头发,又来回转了几圈,想了下姓陆的若发癫如何应对,最终还是打定主意叫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