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裂的东西,怎么粘,也回不来了。
我说:“月溪,你是来讽刺我的吗?”
月溪没有回答,转个身,离开了。
我不知道我吹了多久的冷风,只觉得脑子疼,眼前慢慢模糊,身子发软。
我想,我喝了太多酒,所以,酒精开始发作了。
那之后,我的身子倒在了房梁上,之后滚下了房梁,跌落了下去。
脑子糊成了一片,我甚至不记得要念咒语,承接我身体的重量,便跌落在了地上。
挺疼,不过,幸好我挑的这个楼宇不是祭祀府最高的建筑,所以,我不至于半死不残。
可是,我没跌对地方,这地面,是碎裂的酒坛,一地的瓷片扎入身体中,很疼。
我想从地上爬起来,可是我没力气,爬不起来。
我感觉那一丝一丝的鲜血从身体中流出,沾湿了衣裳,风一吹,又凉了。
隐约中,我听到人的脚步声,之后,似乎看到我了,转个身,就走了。
……我被整个祭祀府的人无视了。
没关系,我可以被全天人无视,只要,只要紫维还想着我,就行了。
我迷迷糊糊地想着,眼前一黑,就没了意识。
翌日,我醒来的时候已经躺在了暖暖的床上。
感觉过地面的冰冷,所以,知道了床的温暖。我用脸蹭了蹭被子,有着留恋。
我听说,两天前,有人发现了我,然后便“急忙”向管事报告,请了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