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绣月溪阴沉了两张脸,对我说着说那。
我说,这都是为了祭祀府,身为祭祀府的子女,为了权势,跟人联姻什么的,也没什么。
月溪大声说,哪怕不是同一个母亲,可她也是你的妹妹。
我讥讽地笑了笑,说,偏头看向窗外,说,你所向往的,你所谓的至高无上的权利……其实,也就是这样的,也不过,如此而已……而你,却依旧想要,依旧怨恨我得到了这个位置……
室内一下子便静默了。
月绣月溪的劝解,对我没起到任何作用。
后来,我听说月烟开始绝食。
一天两天三天……她不吃饭不喝水……我依旧和老将军热火朝天地谈论着婚事儿。
第四天,婚期,定在了下月上旬。
这消息传到了月烟的耳中,她便摔碎了瓷片,用瓷器割碎了自己的手腕。
在下人的惊慌中,走到月烟的厢房中时,我看到的是闭着眼睛的她,床上,被一片的鲜血染红,地面,一片的狼藉。
大夫从外进入,为月烟进行包扎。
我轻声问:“她死了吗?”
我这话一出,所有人都看了我一眼,那一双双的眼眸里有着不谅解。
大夫看向我,说,失血过多,昏迷中,调养好了,过几日便会痊愈。
我点点头,双手环胸,说,不管怎样都好,只要不耽搁下月的婚期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