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学院高层又一一质问了我一些问题,都被白先生给挡了回去。
两个时辰以后,我有些疲惫的走出了议事厅,回了落梅居。
第二天,白先生跟我说,我的情况在学院里比较特殊,所以,算是以着学院第一名的成绩获准了走出学院的资格。
我一听,脑子里懵懵的,比起高兴,不如说是对未知的未来感到迷惘。
这一天,我闷在了房间里,下午走到落梅居的厅堂,打算大厅一下考试结果成什么样子了。
大家看到我,瞬间寂静。
我随意找到一张椅子坐下,询问:“考试结果怎么样了啊?”
我对面儿的学生呆呆地“啊”了了一声,之后翻一个白眼儿,看着我,说:“月桦,怎么说你也是第一个通过的吧?你倒是说说,你是怎么通过的?”
“唔……”我支支吾吾。
对面儿桌上的一人看着我,说:“我问过几个较为熟识的人,可人家一听,那脸色煞白煞白的,不肯说发生了什么事儿,你倒是说说,你是怎么过的?”
“哦……”我“哦”了两声,泪眼汪汪地从椅子上爬起来,落跑了。
后来,我听说大部分参加最后一关考试的人都过了。其中包括梅寻儿。
我有些意外。
我问梅寻儿,你……你是怎么过的?
梅寻儿微微一笑,她说,她的考试比较简单,怎么说呢……她拿了不少钱贿赂了考官,结果,试题就轻松了。
跳一支舞,弹一个曲子,至于跟人比武……露露胸,露露大腿儿什么的……
梅寻儿说的很轻松。
其实,我不相信,若是真这么容易就过,哪儿会有那么多学生一辈子也离不开这个学院的?
在我要离开凤灵学院的最后一个晚上,白先生的手扰乱了我的头发,说,月桦,过段日子我会去找你。
我“啊?”了一声,不解地看着白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