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手覆盖在了我的眉眼上,那之后,他说了什么,我不清楚,我只知道,我很疲惫,很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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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些不舍地睁开眼睛,四处打量了一番。
这厢房布置得极为华丽,优美,盘旋花纹的四柱,放于四柱之间的偌大的床,可供十个我在这床上滚过来滚过去也不显得拥挤。
我用脸蹭了蹭软滑的被子,爱不释手地摸了摸,又在被褥之间滚过来滚过去。
这地方太美好了。
然后,我就听到了不怎么美好的声音。
“月桦,你以为你是球儿吗?”言语中带着些许的戏谑。
我吸了吸鼻子,不舍地从床上爬起来,寻声望去。
只见白发夫子翘着腿儿坐在离床十尺远的太师椅上看书。
我以着哀怨的视线看向白发夫子,询问:“先生,你为什么要杀了我?”
他从椅上起身,漫步走到床畔,坐到了床沿上。
我立刻在床上滚了一圈儿,滚到床的另一个边缘,以着戒备的目光看着白发夫子。
他微微一笑,道:“月桦,我怎会舍得杀了你?”
我用鼻孔哼了哼,指了指自己的脸,道:“先生,你在对一个“猪头”用“舍得”二字吗?”
先生轻笑出声,道:“我喜欢的并不是你这张脸,而是你的灵魂。”
“……灵魂?”我掏掏耳朵,觉得我听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