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近竹云不容易,不过每年也有那么几天,竹允会与竹云特别接近。
起初竹允是见了竹云便跑,这倒给竹云看出了趣味,见着竹允便叫了他的名字,这名字叫的那叫一个恰到好处,不大,却足以让竹允听见,让他有着装做没听见,落跑的冲动,却还偏偏对上竹云那一双看戏的眸子里,跑步的,要不被戏弄的很惨。
竹云当竹允是解闷的玩具,偶尔逮到那么一次两次,就很珍惜的玩弄,最后非得弄得竹允面红耳赤,然后竹云轻飘飘地离开。
也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竹云若有似无地吃着竹允的豆腐。
竹云真心是认为竹允的肌肤摸起来嫩,比自个儿n多侍妾还要嫩上几倍,这摸着摸着就上瘾了,而竹允则是认为竹云不过是想要看他笑话罢了,想着人家每月都有一摞侍妾入府,哪个不比自个儿花呀嫩啊的。
竹云一走,竹允松了一口气。
低头,披风孤零零地躺在他的脚下,捡起来,扑了扑,披在身上……唔,挺暖。
这是你扔下的,然后我捡起来用,并不等于跟你有什么亲近的关系。竹允心安理得的用着披风保暖身子。
时间就这么过,午时到了,竹允去找落子生练武,落子生见了竹允便皱眉。
“练武?”落子生形式化地问,这成为了每天一问。
竹允也跟着皱眉,说:“我说大人,您也别总是叫我技巧了,教我内力呀内力,好不好?”
“你学不会!”落子生直接一句话否决了竹允。
竹允咬住嘴唇,不说话了。
两人走到练武之地,东阁的化雪院,竹允拿着落子生给的剑,开始舞。
跟每日一个样,走过路过的人都会看上那么一两眼,不过今儿个看的人就特别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