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说,我只要每夜过来弹奏一首曲子便好,若是弹奏的多了,客人的口味变得刁钻了,她这生意也不好做……
至于工钱,乐师不同于一般做闲杂活的,一个有名气的乐师一首曲子便能获得上千两,只是我没名气。
老鸨说,一个月给我五两,只要弹奏一首曲子,偶尔,在厨房比较忙的时候当个帮手就可以。到时候,另算工钱。
一个月五两。这价钱并不高,却也不低,足够我与犹纯吃穿。事实上,对于没名气的我来说,这个价钱已经很公道了。
我点点头,对这老鸨的好感度直线上升。
临走时,她告诉戌时(晚上7点到9点)到,弹过一首曲子后,若是楼里不忙,我便可以回去了。
同老鸨道了声谢,我便放松身心安心地回到了家里。
推开院落的门,房内是一片的漆黑。
加快脚步走路,推开门……搜寻了唯有的两间房,我始终没有看到犹纯。
我走门,坐在大树下椅上静静地等着犹纯。
天空里慢慢飘落了一场雪。
这是入冬以来的第一场雪,下的挺大,整个大地被笼罩成一地的雪白……
我双瞳始终睁着看着大门,时间静静地流逝,天上露出一抹鱼肚白……慢慢地,天亮了。
日阳从东边升起,天大白。
感觉上额头有些抽痛,晕晕沉沉。
恍恍惚惚地到了酉时过半(晚上6点),我依旧没能看到犹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