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的对不起并不是因为离开他，而是因为没办法让他成为帝王。

他垂下眼眸，最后什么话也没转身离开。

走时，他头也没回地淡然道：“以为，能在市集上瞧见，那日，虽然不快乐，却似乎很喜欢热闹。”

凌月隐的观察力很细微，他的付出几乎察觉不到。

眼泪慢慢地滑下，低落在地面，最后隐入尘土中，脚再也支撑不住腿的体重，倒在地上。

身后架住的人措手不及下，刀剑在的脖上划出刀痕迹。

“没事吧？”紫曦焦急地问。

扯掉的袖子就在脖子上抹啊抹，似乎要把的皮扯破。

可是不疼，真的不疼，感觉不到身体的疼痛，似乎腿也不痛。

不停地哭，紫曦无奈地看半晌，陪坐倒在地，再度撕裂衣服角在流血不止的腿上缠绕圈又圈，他的动作看起来很熟练。

问：“看起来很不高兴，为什么？”

紫曦苦涩地笑，：“姚梦儿怀孕。”

：“恭喜，早年生子。”

他冷笑：“恭喜？恭喜带绿帽子？”

回恭喜不出来，看着他的目光有丝怜悯。

“无所谓的。”他。

摇摇头，“为什么会无所谓？心，很疼吧？被所爱的人背叛。”

“爱？”他嗤笑出声，“从来就没有过爱，又哪来的疼？有的只是无奈。”